不慌不忙,连那步子,都带着几分闲庭信步的慵懒,整张脸更是古井不波,仿佛人命在他眼中,犹如儿戏。
而在白一鸣与保镖黑龙嘭嘭两声闷响倒地之后,这恐怖到极点,优雅到窒息的秦未央却缓缓走向了会厅正中的墙壁。
旋即,竟在一片哀嚎惨叫之中,朝墙壁缓缓弯身,行了三次礼。
那虔诚,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。
墙上挂着一幅墨宝,写着刚正不阿四个大字。
字迹苍劲翻腾,乃是秦家老爷子,秦松柏留下的。
“因为爷爷很疼我,即便他已经过世多年,我也得给他老人家留点面子,今日家宴暂留你等性命。”
“但,三个月后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“那日,你们,以及白家赵家,都要去,在父亲的墓前,你们如果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,或者征服我,恩怨一笔勾销,否则,你们死罪无赦。”
“在此之前,谁敢打扰我,都得死,谁不赴约,都得死。”
“我从不开玩笑,因为你们不配。”
秦未央目光凝视墨宝,一边拿起桌上的方巾,从容擦着手上的血迹,一边张口缓缓的道。
一切轻描淡写,却让整个大厅如刀剑悬空,杀机森森!
爷爷秦松柏确实很疼他,虽说他从小纨绔,但爷爷从没打过他,只是道有骨气胜过酸秀才,能惹事胜过窝囊废,即便他恨死了秦家这些人,也要给爷爷一个面子,因为爷爷说过,家宴是血脉团聚,应少动干戈。
且他也不想让这群人,死的太过舒服!
忌日之前,他要这些人尝尽煎熬!崩溃!绝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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